这个问题,徐丞谨也问过。

    宋离月疑惑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怀疑。

    名字对的上,关键是那块伤痕也对的上。就算事有巧合,可除非人为,绝不会这般巧合。

    “十年不见,小徒弟的确变了很多,一点也没有小时候那股可爱劲了。”宋离月也很是遗憾地一叹,“徐是国姓,全大黎就一个叫徐丞谨的,谁敢和亲王一个名字。临清,你真当我是傻子啊……”

    临清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姓徐的又不只他一个人……”

    宋离月被说得糊涂了,“我不可能会认错!徐丞谨手臂上有那道被火烧到的伤痕,我不会看错。名字即使会错,可那处伤疤不会骗人……”

    临清定定看了她一会,又笑道,“没认错那就好。你那么傻,捡错了徒弟没事,要是捡错了夫君,徐夫人,那你可就难以收场喽!”

    真是乌鸦嘴!

    宋离月嫌弃地看着他,“临清,你是不是欠揍!”

    “不敢不敢!”临清哈哈一笑,“我现在身子虚弱,不和你打,我也打不过你。要是你实在想做我的手下败将,那也只能月底你我再约了。”

    宋离月摇摇头,“我月底之前没空,我要回凌白山一趟。揍你之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你要回凌白山?”临清一愣,“怎么突然要回去了?都没有听你提起过……”

    宋离月把玩着手里的茶盏,闷闷说道,“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小时候得过一场怪病,现在长大了,每年还是会犯一次,凌白山有爹爹留下的药。”

    宋离月也很是奇怪,自己竟然对一个相识不过三次面的人说这些。

    或许是因为他对自己一直都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