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张药方有什么关系啊?

    “记得小时候哥哥调皮抽出那把剑看过,剑鞘里面是空的,那把剑只剩剑柄,我和哥哥还把那个剑鞘取了下来,里面好像就是藏着一张四四方方的纸,应该是从一张大一些的纸张上裁剪下来的,上面写着什么我不记得了,当时害怕被爹爹骂,就匆忙塞了回去。”秦行秋不缓不急地慢慢说道,“不知道那是不是姑娘要找的药方,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还在不在?”

    光明正大地藏在剑鞘之中,悬挂在最显眼之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听起来像是那位武将出身的秦丞相的作风。

    宋离月听完,心里有了计较。

    看着秦行秋,她淡淡一笑,“行秋小姐不知道,我之所以要找这个药方,实在是情非得已。我的夫君身染重病,丞相大人又不是我等小女子随意可以得见的,只好先从小姐这里打探一二,以后也好登门拜访。”

    “原来……姑娘也是性情中人。”秦行秋顿生同病相怜之感,“我爹爹也不是心肠冷硬之人,若是姑娘很是紧急,不如我手写一封书信给回去。你和他……认识,我自然是信得过你……”

    提到那个小护卫,宋离月又是幽幽一叹。

    “不必劳烦行秋小姐,过完年,我亲自去秦府拜访即可。”宋离月不知道秦行秋说的这些是否有用,她站起身来,看着躺在床榻之上虚弱至极的女子,“你现在有夫君,有孩子,这是很大的福分,望娘娘珍惜,切不可再任意妄为。”

    “姑娘所言甚是,是行秋太过钻牛角尖了。”抬手轻轻抚上腹部,秦行秋那苍白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以后,为了孩子,我都会努力地活着。”

    “那就好。”

    宋离月在心里微微一叹。

    那么,他也就放心了。

    ***

    自己都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这么得顺利,到宫里的第二天就把事情办好了。吃完午膳,宋离月很是无聊地自己一个人坐在榻旁摆着棋子玩。

    徐宁渊今天似乎很忙,连午膳都没有回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