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言一口老血梗在喉间,的确是像他说的那样,安安说想喝的时候自己是像个老父亲一样不想让小孩沾酒。

    顾瑾言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霸道了。

    安安在一边已经气成了河豚,嘟嘟囔囔的。林长展递出一罐啤酒,“呐,去哄哄。”

    顾瑾言不情不愿的,林长展推了他一下,“矫情什么呢,快点儿,一会儿还看长生呢。”

    小鸭子蛋糕早就被戳的惨不忍睹,安安将它吃进口中慢慢品尝,好吃,还想要。

    一罐啤酒从斜上方被递过来,安安下意识的抬头去看,顾瑾言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你不是想喝吗,给你。我提前跟你说,这东西一点儿也不好喝。”

    安安可是很好哄的,他一把接过来了啤酒罐子还不等顾瑾言多说两句就闷了一口。

    “呕,噗噗。”

    喝进去的酒尽数被喷了出来,安安皱着一张脸,顾瑾言给他递了杯水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样子。

    哼,不听老人,不对,不听顾总言吃亏在眼前。

    林长展看他得意洋洋的那劲儿就知道他这智商和安安也差不多了。

    万万没想到喝酒会是这种感觉,嘴里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根本就不是甜甜的。安安脸色一变横躺在地上两腿一支楞,手搭在腹部看上去极为安详。

    这突生的变故把两个大男人吓了一跳,林长展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有些焦急,“安安这是怎么了,该不是酒精过敏吧。你哪儿难受啊。”

    安安气若游丝朝着顾瑾言的方向无力地举起了手,“鸽鸽,我就要不行了。”

    “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