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想着,从地上爬起来,一只皮鞋往着他受伤出血的地方用狠地踩下去。

    “啊!”

    这么一下,血渗得更汹涌,痛得司机脸色发白,用狠地挣扎着。

    秦御白不给司机机会,他狠狠地往下,踩得司机后悔今天晚上对宛姐动的心思。

    夜幕下,渐渐地安静下来,秦御白低头看着痛晕过去的司机,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后,对着候在身后的保镖交待道,“把人扔到前面的沟里!”

    保镖听秦御白的,将痛昏死过去的司机拖走。

    秦御白站在原地没走,他慢慢地抽着手中的香烟,抽到一半的时候,不经意低头地瞥到地上的烟头,身子顿时一怔,手中刚抽的烟头怎么都抽不下去。

    顾婳和他一样,八年前最是讨厌满身烟味的人。

    八年,他们都变得“面目全非”!

    顾婳把车子开回自己的出租屋,她疲惫地停好车子,关上车门拖着发痛的脚往楼梯口走去,一个人影出来叫住她。

    “顾婳!”

    顾婳扭头,看清灯影下的年轻男人,眉头紧紧皱起。

    她对秦家人,不管是谁都没有任何一点意思。

    偏,这个秦肆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从绾绾离开丰城后,每天都在她楼下等着。

    顾婳不记得八年前怎么给自己招惹上这么位“痴情人”!惹得秦肆在八年内对她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