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壮劳力,这干活一天最多拿6个工分,怎么够活?

    那老太太还不干啥,家里还有一个孕妇,哦不,这个孕妇现在被控制起来着还没有回去。”

    韩雅兰感受着男人微微的紧张和担忧却笑了。

    “子夜哥哥,你别这样嘛,我又不傻,我没你想的那么心软的。

    我要心软的话,我会要他的赔偿吗?你明明知道第1次收水,韩雅春是怎么回事?

    我回去不会理他们的,既然说上次一的事情一笔勾销了,我不会追究,他跟我讲我也不会听他的。

    无论怎么样我是受害者,我那前未婚夫背着我和差点害死我的堂姐,在婚前就有染,这件事情就是说破了天他们也一点理都没有。

    而更别说婚约的事情了,是他们单方面毁约的,别说你认为那老太太说的话是假的,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样?

    像咱们在乡下就算是订婚给彩礼的那些,只要是男方反悔的,那彩礼不是照样归女方的吗?”

    韩雅兰知道自己这样的言论和做法有些冷酷,可是自己必须得这么干。

    而对于说情份啥的,那抱歉从来都不认识,谈个屁感情。

    而就真的说哪个欠哪个的话,那欠债的也是原主,哦不如果真要欠的话,她们欠原主一条命。

    “好吧,媳妇就担心啊,你在这里跟我很厉害的样子,只要碰到那老太太跟你装可怜你就心软了。

    那老太太别的本事没有,装模作样,可是1等1的有本事。

    据说韩雅春就被那老太太收拾得很惨,结婚前还不明显,而结婚之后,韩雅春这女人被这老太太来讲究的顶风都能臭八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