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揽住自己双腿,另一手摸索过来握我的手。堪堪握住时,我另一只手埋进他身体的双指便收获一个绞紧。他啜泣一声偏过头,满脸难耐想射。

    今天确实弄久了。

    想到这,我不玩儿虚的,发力一下下撞着,但嘴上还忍不住配些骚话,“叔叔。”我又喊回顺口的称呼,“刚刚在书房气得我想把你操死。”

    我咬着牙说的,嗓音微哑难辨,语句的重音迎合手上的节奏,勾连这水音,发力的程度倒是挺像要把他肏死。叔叔在我手中一步步攀上欲望巅峰,只是喘,并不想应答,兴奋地发抖。

    “我知道你不会反抗我、就想着用什么把你绑起来,肏到说不出话,或者肏到你喊我老公。”我甚至得寸进尺再添一把火,挣开他握我的手,去揉他淌水的阴茎,

    “啊!下次…哈下次把我、呃唔…绑起来…”他还未说完、紧闭着眼又重喘几声,竟忍不住射了,身子软得抱不住腿。

    我把手上沾着的精液擦在他胸膛上,话锋一转,竟像在叹气:“我还是想听你清醒着叫,真心实意的。”

    大概这话我说着沮丧,叔叔缓了一下睁开眼,努力抬手够我的身体,最终碰了碰我的侧腰。那两个字在清醒时候仿佛格外难叫出口,囫囵含住了,反而认认真真承诺道:“你喜欢、那我以后都…”

    “不!”我赶紧打断他,“我都喜欢、我们一个个试过去。”

    “……”

    说到以后,我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既然这样…你和我回去见家长吗?”

    他既没什么把握,也不想拒绝我,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相顾无言。

    唉,得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