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警告的意味远远大於责罚的目的。

    刘瑾被两名大汉将军强行架出了养心殿,一行人在前往慎刑司的途中,见到了已在此等候多时的高庸。

    刘瑾挣脱了两名大汉将军的束缚,跪在高庸的面前,哭诉道:“乾爹,儿子实在冤枉啊。”

    “住口。”高庸闻言,当即B0然大怒道:“主子让你去慎刑司服役,那是在磨链你的心X,你怎可生出怨怼之心?当真活腻了不成?”

    刘瑾心中一凛,连忙认错道:“儿子也不知是怎麽了,今儿总是说错话,儿子实在没有对主子不敬的心思,请乾爹明察。”

    高庸冲两名大汉将军笑了笑,遂从褡裢里掏出两锭银子,分与二人,道:“咱家想跟儿子说说话,二位可否行个方便?”

    “当然。”二人哪敢说一个不字,当即走远了一些,给二人留出了足够的说话空间。

    待两名大汉将军走远了一些,高庸这才继续说道。

    “行了。”高庸冲刘瑾摆了摆手,道:“你且去慎刑司闭门思过一段时间,好好想一想自己究竟错在了哪里。”

    刘瑾本就生了一颗七巧玲珑心,当雍靖罚他去慎刑司闭门思过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自己错在了哪里。

    刘瑾一脸委屈的叹息一声,道:“殿下已不再是小孩子了,奴婢实在不敢再像从前那般去约束着他了。”

    刘瑾没拿高庸当外人,於是当着他的面,脱口便说出一句约束主子的话。

    高庸深知,若是再不对刘瑾严加管教的话,往後指不定还会说出什麽样的混账话呢。

    其实,刘瑾口中所谓的约束,不过是忽悠着、哄着、再时不时的藉着雍靖的威名吓一吓调皮捣蛋的李寿罢了。

    高庸自然听出了刘瑾的话外之音,但他却不能对此听之任之,在g0ng里当差,言行举止都要加倍的小心,用词不当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