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木担忧地道,生怕一会儿上来人将主子给拎起来,那就不太好看了。

    容灼置若罔闻,只是懒洋洋地抬起眸子,轻飘飘的视线不疾不徐地落在了秦隐身上,冰冷却好听的嗓音,一字一句响起:“他、该、杀。”

    容木吓得差点给跪了,主子你要不要这么牛逼啊?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啊。

    一会儿要是被关进九州局的大牢,吃苦头的可是你啊。

    容木顿时操碎了姨妈心。

    果然就见秦隐的脸色比方才更加可怕了,眸底骇饶风暴几乎要冲破而出,他冷冷一笑,忽然变得很好话似的:

    “行,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为什么要杀我?”

    容灼也笑了笑,只不过他的笑容泛着无尽的嘲讽,以及他与生俱来的那一抹阴郁之气,他目光毫无畏惧地对上秦隐的视线,仍是一字一句:“就不告诉你。”

    他偏不,就是要看秦隐抓狂,最好是气死他!

    这种人,敢对母上大人见死不救,就该杀!

    秦隐又冷笑了一声,狂妄至极,“呵,你很有种。”

    旋即猛地起身,丢下一句转身就走,“带去审讯室。”

    两名黑衣暗卫立即上前,似乎想要将容灼拽起来,容灼轻飘飘地视线一扫,“推着。”

    两名暗卫:“……”

    好吧,就看在你是九州局的人,给你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