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用花瓣洗澡好像是比较厉害,转头她就把她爹种的绘灵花给摘了。这绘灵花在日月交替之时开花,花瓣洁白莹润,蕴含着充沛灵力,是炼制清心丹必不可缺的一味药材,而在画符时加入绘灵花能使符箓的成功率提高两成,不仅如此,在摆聚灵阵时也得用到绘灵花,总而言之是哪哪都需要,像第五峰上的这些绘灵花已经有一百年了,算得上是奇花异草,就这样被她薅下来泡澡,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她还一片孝心地给她爹送了些,一心想着美人的爹当然也得泡花瓣澡,后来丹叙才明白为何她爹当时的表情那么复杂,她还以为是被她感动坏了呢。

    春姑经常说她被惯坏了,成天闲得到处捣乱,挨顿揍就好了,丹叙一点都不怕,她爹才舍不得打她,她磕破一块皮,她爹比她还难受。

    “一个男人带孩子不容易,你看看你爹,又当爹又当娘的拉扯你,你就是老实点,让你爹省点心吧。”春姑一逮住像泥猴子似的丹叙就开始唠叨,“那河水那么深,是你能下的么?你可是个女娃,咋比男娃还皮呢!你是积了多大的福,有这么个疼你爹啊,你要是我的孩子,我都得拿着棒槌敲你!”

    按理说她那时还小,不到记事的年纪,很多事情都该随着时间淡忘才是,可她就是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她爹太好了,好到让她怎么也忘不了。

    丹叙捏着花瓣只想叹气,绘灵花中灵力充沛,她往浴桶里撒了这么多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瞥了一眼春姑的手,碰过绘灵花的那只手微微泛红,显然是骤然接触浓郁灵气的反应,丹叙低头看向自己。

    清波漾过洁白无瑕的身躯,几片花瓣沾在白嫩的肌肤上,除了胸口的两团长了不少,其他地方还是老样子,光溜溜的一点都反应。

    丹叙气恼地抓了一把,“光长这里有什么用!”

    “干啥呢!”春姑给她拨下手去,“乱摸什么?”

    “我摸我自己还不行,就摸,就摸!”丹叙轻嘶了一声,最近胸口有些胀痛,这一使劲,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春姑冷笑道:“咋不摸了?”

    “你怎么这样!”丹叙扭头不跟她说话。

    洗完澡后,丹叙换上一身洁净的衣裳,春姑给她擦着湿发。

    说起在屏山村的事情,春姑说道:“你看出不对劲了,怎么不赶紧回来,还敢在那里住下,你长能耐了啊?”

    “谁知道我的法器都失灵了,要不然我肯定能收了那些东西!”丹叙嘴上不肯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