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秉持中华传统之“来都来了”,也买了十个,和鹦鹉一人五个随便丢。

    前面都是些小零碎,像小女孩喜欢的粉色蝴蝶结啦,小男孩喜欢的蓝色蝴蝶结啦,中间商批发一块钱四个都算黑心。后面有小桃木剑小葫芦之类,最后放了两三篮子鹅蛋,又大又圆,诚意十足。

    苏陌毫不怀疑这鹅蛋的来源……

    大鹅摊主热情:“就这样子一丢,套中哪个,哪个就归你们了!不过只挂着挨着不算啊。”

    苏陌看着装着鹅蛋的敞口,带提手,篮子,在看看手里比巴掌大点的圈,有点无语。

    您这鹅蛋还没圈大,怎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到底是舍不得?

    “您这鹅蛋,是您的孩子吗?”苏陌怕一个圈下去砸碎了蛋,岂不是相当于给大鹅人工流产?

    鹦鹉顺着去看鹅的性别,然后悄悄和苏陌说:“是个母鹅,真有可能诶!”

    大鹅费解:“人类最近流行这么称呼吗?”

    苏陌/鹦鹉:“啊?”

    大鹅:“把月经叫成孩子?”不太能理解。

    ……

    苏陌默默闭上嘴,沉默扔出几个圈,没使劲,生怕扔到那堆鹅蛋,最后十个圈套到一个小喇叭一个一吹就喷出来塑料条带着鸣哨音的小玩具,按价格应该是亏了,但鹦鹉特别开心,用喙来来回回啄那个哨子,吹出一段一段漏风的哨音。

    “小螺号,滴滴滴吹~”鹦鹉十分快乐。

    “鞋儿破,帽儿破~”确实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