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日记本给了我,说我被“混乱”影响不见得是坏事,至少智商回归了均值,要我好好研究一下影响时期自己的智慧,我气的给他说自己智商测试在前百分之零点五,被他用怜悯的目光看破了防,只能气呼呼的抢过日记本看我过去的自己。

    可是他雌的,过去的我好聪明啊!就是有点阴谋论入脑。

    我的触手忍不住一直搔着头,很难相信写下“战争将会永远改变我”这句话的是自己,虽然这句话是一段关于战争时期和战争前和平时期交替出现的梦境的总结,但是感觉就…差异蛮大的。

    我忍不住放下看到一半的日记,跑去和五号总长说话,虽然我知道他是个黑心肝的雄虫,“五号总长哎,战争改变了你吗?”

    手一直忙着操作全息光屏的雄虫说:“没有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偏了偏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三个月前我还觉得战争将永远改变我。”

    “哦,这事……”他将触手伸出来急速敲打着键盘,“广占川你个狗屎,八亿位数的密码要老子手动输入,生怕我不得腱鞘炎是吧!”

    骂了一句脏话后他才回答我的问题:“因为那时候你才被唐乐奇钓了鱼,死了雌虫又丢了崽的,加上‘混乱’影响悲观成那个样子也正常,你现在什么感觉?”

    “啊?什么什么感觉?”

    “对战争的感觉啊。”

    “战争不是早就结束了么?”我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不是只有我们虫族了吗?我不相信你们没去解决大坝对面那些‘混乱’感染体。”

    “那对唐乐奇呢?”

    “你和广占川整天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肯定早就有法子对付他了。哎,看在我给你们当钓他鱼饵的份上,给我透露一下呗?”我凑近他,指尖从嘴角一边滑向另一边,暗示嘴巴很严。

    看不出实际年龄的雄虫笑着说:“法子,哪有法子,我们只是比谁更能开挂而已。”

    “那家伙钓鱼也是一把好手,巧了,我也喜欢钓鱼,你知道那种棋逢对手的感觉吧,隔空斗法这么久真的难得要对上,我感觉自己都兴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