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焦玄,也正是因此才最终确定,他得到的消息可能是真的。他想要的那部分地图,多半就藏在这诡谲的庄园内。

    此时,下着棋,喝着茶的焦玄正笑眯眯地望向了对面的祁远章。

    “说起来,伯爷莫非一点也不好奇,为何老夫要将‘羁押’信陵王的地点定在那处废庄?”

    祁远章垂眼看棋,闻言跟着笑了一下“国师运筹帷幄,自然有你的道理。我虽好奇,却怕问出答案也悟不了缘由。”

    焦玄又落一子。

    这已经是第三局了。

    前两局,皆是平手。

    是以这一局,怎么都要分出胜负来才肯甘心。

    他平生未曾同人下过平局,如今也绝没有例外。

    可祁远章下棋的路数,他闻所未闻,应付起来竟颇为艰难。

    焦玄盯着祁远章的落子,摩挲起棋盘边角,笑着道“那座庄子里头,大有古怪。”

    “古怪?”祁远章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焦玄继续道“怀刃那孩子,天生的聪明敏锐,去周围转悠了一圈,回来便说,那庄子里恐怕有阵法。”

    祁远章抬起头来,终于露出两分好奇之色“阵法?”

    焦玄道“是一个大阵,凶阵,轻易破解不得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