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压到沙发上,双手被扣在头顶,他的眼泪掉到我眼睛里,他的嘴唇一处快被我咬烂了,血糊糊的。

    他眼睛红成了兔子,闷沉沉地说:“你真的不要我了?你只要说是,江辞云永生永世都不再烦你!”

    我微微张开了嘴唇。

    和严靳当初如出一辙的话。

    严靳那会说完这句话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现,他和别的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

    一种无尽的恐慌突然间卷上我的大脑。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我心里竟然还是会悸动,会害怕,会舍不得。可明明这个男人在我生活里消失了那么久了,我觉得自己习惯了没有他了啊,心怎么还能痛起来呢。

    “说话。”我声音哑了,增添了一分磁性。

    我只是看着他,喉咙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掐着,呼吸不顺畅起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江辞云的眼泪隔几秒就往我眼睛里坠。

    “怎么不说?啊?”他的眉头忽的蹙了一下,声音也跟着破碎了。

    我真的,说不出话。

    他的脸又一次缓慢地压下来,在我眼底放大,直到失去焦距后再度感受到他的唇温。

    他竟然也咬我,可他咬得特别轻,像是怕我受伤,可撕磨的感觉还是让我起了反应。

    我厌恶自己的不争气,这种最诚实的反应来得太不是时候,可我怎么会这么无力抗拒。

    被他擒在头顶的手渐渐像是毫无力气了,我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任凭这曾经让我疯狂的卓越吻技把我的骄傲和理智通通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