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两姐妹得你来我往的是大队长,“行了,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听听你们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已经答应了,没什么好争的。”

    大房就是大队长的一言堂,他的话就是圣旨,没人再提出反驳意见,大伯母转身就走,将门摔得震天响。

    根本不管大房怎么争怎么吵,名额给了苗儿就是他们赢了,秦招姊一脸得意地看向紧闭的房门,恨不能仰天大笑三百声。

    回了自己家,秦招姊迫不及待地宣告自己的胜利,绘声绘色地描绘婆婆的英姿,狠狠拍了一通马屁,听得云殊意一愣一愣的。

    跟家人们其乐融融之际,云殊意却始终记得离开时陈家红的那个眼神,愤恨中带着得意。

    她在愤恨什么?又在得意什么?

    想不明白索性丢开不想,云殊意不是个为了丁点事情纠结到死的性子。

    就在她以为这样平静无波的日子要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陈家人再次出演了一场大戏。

    云殊意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妈坐在地上捶着大腿哭号,“我的命苦哦,大家伙说说,谁家闺女不是爹生妈养的,我是死了怎么地,赵家的就乱说,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都评评理。”

    “果然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就是平日里脾气太好了才被赵家人爬到头上欺负。”

    这话也就是她自己坚信不疑,别人听着都觉得好笑。秦招姊要是脾气好了,这世上就没有脾气不好的人。

    她可不管别人怎么想,自顾自地原地开嚎,“大家伙都来看看这是什么人哪,有个当兵的儿子不得了了,见死不救也就算了,还让他妈在背后败坏姑娘家的名声,简直不安好心,算什么好人!”

    被她骂了个头晕眼花的赵妈脸色发黑,“秦招姊,你有必要这样吗,闹开了你有什么好处?”

    一句话出来,不仅是赵红兵头疼,云殊意这个天然站在陈妈这边的人都觉得不忍直视,这不就是认了背后败坏姑娘名声的罪名。

    看见了儿子的脸色,赵妈也意识到了话语里的不对,扭头想要掰回去,“咱们女人家的事情你扯我儿子干什么,他好好地走个路被你闺女惦记上,难道你闺女看上谁谁就要娶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