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有什么可怕的,我也没有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啊,我们都到这了索性都一块进去看看吧。那几间关着的屋子里我也很好奇”

    其他的几个人却有些怯场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别进去了,这里是祠堂,听你描述的好像里面真的供着什么东西,还有那黑屋子怪吓人的,我们也算是看到了,也够了回去吹吹牛的资本了,天色渐晚还是回去吧”。

    “来都来了,也没有看到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回去跟别的同学说也没有什么劲爆点,这样显得多没劲,你们不敢就算了,我自己进去,你们快把我托到墙上,我自己爬进去。”

    那个打头阵的学生显然不想轻易放弃。其余的人虽然胆子不够大,不敢进去,但是其实心里也好奇,“那你一定小心些,那黑屋子最好别进去”。

    “要进去当然要去黑屋子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剩下的几个人托举着那个胆子大的学生。那个学生已经差不多爬进了半个身子,“我先探探路”他拿起一块屋顶的青瓦片扔向其中离着他最近的那件黑屋子。

    蓓蓓津津有味的讲到这里,突然神秘兮兮的看着我,“你猜怎么着”。

    “难道是从里面引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随口问了一句。

    “那个人突然扯着嗓子不停的尖叫,下面的几个同被他这叫声吓得腿都软了,他们慌乱的把身子已经爬进去一般的同学,扯了下来,看到那个同学脸色煞白,嘴巴口吐白沫,他们猜想里面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什么也顾不上了背着那个同学就没命的往外跑,一直跑,不知跑了多久”。

    “蓓蓓,那个学生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哥说他也不知道,他说他们先把那个学生送回家,那个学生回到家的时候应该已经失去了知觉。他本来就蛮调皮捣蛋的三天两头学校叫家长,但是看到自己的孩子是这个样子他的父母还是头一次。我哥说他的父母当场就不乐意了,问他们是谁把孩子弄成这样。他们支支吾吾最后大概说了一下。之后他们蛮不好意思的,回家反省的那周一起去看了那个学生两次。那个人大概昏迷高烧了两天。醒过来也呆呆愣愣的,而且貌似因为受到刺激得了失语症,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们父母没有办法后来办理了病假和休学手续,说是要给他全面的治疗,更不允许任何学生再去他们家。”

    所以那天他到底他看到了什么,终究还是没人知道,估计肯定是特别可怕的东西,因为那个人平时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能被吓傻了,吓成这样,一定是我们都不敢想象。”

    “嗯看来,那个地方真的不能去”。

    这个祠堂的事情我们都以为会告一段落,但是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