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能认识陈宝儿,以后就不怕不认识安乐王了!”

    余有才说完这话,又有些嗔怪道:“晚晚,既然王爷送你回府,为何你不请人家进府坐一会儿呢?”

    “方才看到门口没人,所以女儿没敢自作主张。”余晚说的十分谦虚。

    余有才心里埋怨余晚不懂得变通,但是也不好直接斥责,只说道:“若是下次王爷再送你回来,那务必请人家进来喝杯茶。”

    “是。女儿记住了。”余晚敛着眉眼答应。

    下次?她才不会和安乐王有下次呢!

    余老太太心情很好,打发了林嬷嬷从库房拿了一株五年的人参。

    “晚晚,回去好好调理下身子。这人参若是不够了,问你母亲要就是了。”

    “是。”

    费春兰暗骂老太太是个老狐狸,拿她的东西做人情,抬头却是笑道:“晚晚需要什么就来找我就是。”

    看到费春兰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余晚十分礼貌地说道:“那女儿就烦请母亲给做几身衣裳。陈姑娘说过几天要请我去品茗。现在女儿只有这一套衣服。”

    说着话,余晚把身上的披风给脱下来了,道:“这素服虽然女儿今天斗胆画了几笔,可这也只能穿一次。若是下次再穿就不合适了。女儿恳请母亲下次做衣服莫要这么奢侈了。”

    一看到余晚身上的衣服,余老太太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余有才更是直白,脸上仅存的那一点点笑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对费春兰的怒火。

    “你就让余晚穿这衣服去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