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到做到。”

    “这是自然,我从不会欺瞒公主。”见贺兰凝谙不再怪罪,上官烬祈也是松了一口气。

    想起晋国公叛主时,自个的伤心,贺兰凝谙又白了上官烬祈几眼。

    过了许久,上官烬祈也没有离开的动作,贺兰凝谙很是不悦的说道:“你还不走吗?”

    “府外有监视,公主不如让我晚上再离开,我同舒远一般,是个文文弱弱的书生,一出去就会被人发现,公主应该不忍心让我被容家的人抓走吧!”

    上官烬祈微微扬着脖颈,似乎想让贺兰凝谙瞧瞧颈间不存在的伤,暗示着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方才匕首放在颈间,他的确未动。

    “罢了!你先去一旁的屋子等我,我洗漱后再去寻你。”

    上官烬祈闻言,很是听话的出了屋子,好在殿外没什么人,不然让人瞧见他从贺兰凝谙屋中出来,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省得又生了误会。

    贺兰凝谙坐回床榻时,才发现枕头旁的白玉金钗,说来也巧金钗中的白玉,与匕首上的白玉很是相似。

    她拿起白玉金钗走向了梳妆镜,细细打扮着。

    出宫时她未带头饰,便只能将就一下,这白玉金钗昨日没见过,今日平白出现在此,不用多想也知是上官烬祈放的。

    贺兰凝谙自顾自画着眉,想到上官烬祈昨日守了自己一宿,她忍不住嘴角上扬,但想起凉宋皇室的困境时,她瞬间收起了笑意,面无表情的拿起那支白玉金钗,插在了发间。

    对镜瞧了瞧,上官烬祈的眼光还算不错,衬得那双狐狸眼愈发动情。

    贺兰凝谙再次出现时,上官烬祈只觉眼前一亮,他不由得想到了女为悦己者容这几个字,心中生起了不少喜意,特别是瞧见那支白玉金钗时,上官烬祈笑意更甚。

    “公主这打扮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