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后与芸太妃在密室中苦等了一夜,也未曾等来救兵,许是一同经历了险境,以往的生分又少了些。

    翌日天明,容尚书匆忙进宫,元白帝派人告知惊蛰宫遇刺的消息时,他也顾不上洗漱,慌忙穿上衣袍便进了宫,这鞋穿反了也不知,心中担忧妹妹,哪还在意正反。

    “发生了何事?”

    元白帝的侍卫池渊在惊蛰宫外候着,因没有发现容太后,除不了后患,便只能将此事推至“刺客”头上。

    “回容尚书,昨日宫中遇了刺客,太后娘娘不知所踪,连陛下也受了伤。”

    池渊编造谎言时,脸色很是平静,容尚书未疑有他,在进宫的路上,花折迎的预言在脑海中浮现了数次,他惟恐容太后出了事,听闻元白帝也受了伤,他只叹昨日未相信花折迎的预言。

    “陛下他可有大碍。”

    “陛下无碍,只是小伤而已。”

    容尚书总算有几分欣慰,命还在就好,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没了容家的香火就此断绝,倒是他的罪过了。

    “惊蛰宫的密室可曾打开过?”

    池渊以为是皇宫地图上所画的那间密室,他想了想,随后回道:“密室中并无太后娘娘的身影。”

    “她不会傻到躲进被画入图中的密室,若是未曾出去,那便还在宫中。”

    凭着对妹妹多年的了解,容尚书径直走进了惊蛰宫,他所言有几分道理,容太后不会躲进旧密室,应是在新密室之中,只是这新密室唯有容太后自个知道在何处。

    寻遍了惊蛰宫也没发现容太后,容尚书愈发急切。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