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玉心下隐隐有点感觉,这侯爷,似乎是因为之前的事,有些怕羞了,不敢见她似的。

    两人既是误会解除了,又是小别胜新婚,加之之前已是有肌肤之亲,一时倒是干柴烈火,烧得好旺。

    明明是万事俱备,氛围正好,偏偏是临门一脚之际,那侯爷却是停了下来,反倒是给陆良玉盖好了被子,喘着粗气,穿衣出去了。

    这下倒是让陆良玉好生不解,她思来想去,想破脑袋,均是想不通为什么。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结果,怕是自己的夫君不行?但上次马车上,似乎并不是……

    陆良玉等了许久,直到是睡了过去,均是不见那秦希泽有再回来。

    两人之间方才好起来的关系,就这样莫名地尴尬起来。陆良玉只觉,秦希泽身上有着她看不透的东西,但他既是不愿敞开心扉,她也只能是静静等待时机。

    两人终究,还是认识的时间太过短暂了。

    过不了几日,便是那宫中太后的生辰,那侯府的老太太还特意是派人给陆良玉做了一身衣服。

    陆良玉身着那樱红色金丝软烟罗,头戴红梅镂金珠花,看起来是贵气十足,倒是比之从前刚入府,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贵族夫人。

    那秦老太君是特意嘱咐陆良玉同她一并坐车入宫。陆良玉心下是有些许紧张,她知道,老太君必是要找她谈事。

    果不其然,马车缓缓而动,那老太君只轻瞥了她一声,道了句:“倒也穿的喜庆。”

    陆良玉才是反应过来,老太君似乎是在夸她,有些诧异地看向老太君,一时竟是说不出什么讨喜的话。

    那老太君叹了一口气道:“”长房只希泽一个,体弱多病,他又是父母缘浅,希泽一心为你,你可不能让他寒了心。既是他看好的人,我也就信他一回。日后,你可是要好好照顾他。我再待一段时间,便是要回五台山了。”

    这下轮到陆良玉吃惊了,问道:“祖母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