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七皇子离京后,给我写过信。”

    蒋钦勇看得出陆良玉对自己的担忧,当下握紧了陆良玉的手,小声道。

    陆良玉面上一喜,拍了拍蒋钦勇的手道:

    “那就好,我提前祝你二人百年好合。”

    蒋钦勇面上满是羞涩,嗔怒道:“你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

    陆良玉哈哈一笑,望着眼前一脸单纯的女子,心底暗暗祈祷,愿老天保佑,她能在宫中逢凶化吉,万事顺遂。

    二人谈天说地,聊了些这些时日各自的见闻。陆良玉也没有隐去被囚禁的那一段时光。

    眼看着天色渐暮,蒋钦勇饭都用过了,才想起了正事来,当下又踟蹰起来。

    陆良玉见状,笑着问道:“钦勇,你猜猜,何以长公主非要我前去参加丧纪之事?”

    蒋钦勇犹豫再三,才道:

    “先皇驾崩,按律王、公、百官、公主及宗室公夫人都得去。尤其是镇南侯府,你若去,众人便知镇南侯府支持新皇。”

    说到新皇,她不免脸色又是一红。

    陆良玉摇头,“七皇子是我家侯爷一力保举的,世人皆知。不必再需要我去证明什么。”

    此话一出,蒋钦勇便皱起了眉,苦苦思索。

    陆良玉见状,当下也不为难她,道:“你尽管去回话,就说我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