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熹光的两个哥哥,虽然比她年长许多,也很早之前就开始在政府和军部做事,但他们一人性格优柔寡断,一人做事倒是果决,但头脑简单,做事方法太过粗暴,只会一味的逞凶都很。

    这样两个继承人,不需要费多少功夫,就被那些老油条糊弄住了。

    他们倒是想要掌权,可是,没有本事,说再多都没用。

    再说宁熹光的双胎弟弟,他如今也才二十一岁,因为是家中的幼子,且上边有两个兄长顶着的缘故,家业根本轮不到他继承。

    宁家对他也是采取的放养政策,导致他到如今还不谙世事,一副天真叛逆的性情。且这双胎弟弟远在法国,距离家里太远了,即便在家中遭逢变故后回来,也太晚了。

    宁家出了这桩惨事,导致傅家对宁家的态度变得微妙起来。

    也就是这时候,傅恩铭的“妻子”——对,作为一个新派留学人士,傅斯铭根本不承认家中给他娶得太太。他坚决的称呼那位让他痴迷不已,且目前已经和他同居三月的吴小姐,为自己的妻子。

    那位女性留洋回来,善言辞交际,谈笑风生间多妩媚,当真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把傅恩铭迷的不要不要的。

    同时,她还有一个好的出身,她的父亲就是两月前被提拔为大华银行行长的那位吴先生。

    宁家失利,吴家得力,且吴家那位吴小姐又恰逢这个关头有了身孕,不管是傅恩铭还是傅文涛都喜不自禁。

    值此关头,吴家觉得宁熹光这位正房太太碍眼了,想要让她腾出地方来。

    傅文涛也有此意,然他好歹是一地军阀,手掌大权,若在宁家遭逢大难时,和他们撕扯个干净,未免太凉薄了。

    他不想落下骂名,就让其夫人想办法让宁熹光死心,让她主动退出这场婚姻关系,成全那对有情人。

    而宁熹光穿过来的时间,就在傅恩铭的母亲,找她详谈过后。

    那位太太虽然慈眉善目,很是可亲的样子,但也是大世家里出来的。她固然同情宁熹光的遭遇,可这样一个连自己的丈夫的心都笼络不住的女人,放在家里还有什么用?更何况,儿子连和她同房的兴趣都没有,那她的孙子要从那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