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更长大了一些,对于有些事情,自然就多了几分了解。

    对于小幺可能看到什么,不用说,自然是看到大姐和姐夫做了一些相对亲密的事儿。

    刚成亲的夫妻么,正黏糊的时候,亲近些也是正常。

    可话就不能说出去了,不然让外人听见,还不定怎么编排姐姐和姐夫呢。

    明光就拉着小幺叮嘱去了。

    直到让他保证,不会把家里的事情说给外人听,尤其是姐姐和姐夫的事情,即便有人用糖诱哄他说,也一个字不能说,明光才满意。

    明光一再强调不能被外人诱哄,也是有原因的,只因为村里那几个浪荡汉惯爱用些打来的麻雀、老鼠,或是从谁家摸来的糖块、糕饼,诱哄村里的孩子说些爹娘或是哥嫂困觉的事儿。

    小孩子个个嘴馋,为了一口吃的啥都能说出来,而他们说的话,就成了那几个浪荡汉嘴里的笑料,经过他们加工,成了一个个荤段子,说的整个村里人都知道,让当事人又气又恨,都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明光和小幺才“聊完天”,宁熹光就洗完澡过来了,这时候傅斯言也将云芝运了回来。

    月光和明光之前听小幺说了云芝的事情,可这么大的云芝,也实在太让人震惊了,两人就问宁熹光,“这云芝真有一千年么?”

    “年份只多不少。”宁熹光一边擦头发一边说,“要不是怕它被山里的鸟啊虫啊的啃了,我还不想今天带回来呢。让它长在哪里多好,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去取一些,这样也能最大程度的保持药效。可惜,山上的虫鸟太多了。”都把云芝上啄了好些个洞了,云芝上还有一个方位被啃了一块儿,看模样被啃掉的面积不小,这可让宁熹光心疼坏了。

    所以,东西还是摘回来的好。不然,等这云芝被啃得七七八八了,她还不得心疼死。

    等宁熹光头发擦干,天色还不算太晚,看看手表,也才八点多一点。

    但村里人不喜欢浪费煤油,都熄灯早,宁熹光也不爱点煤油灯,主要是黑烟大。点一会儿煤油,鼻孔都变得黑乎乎的,看着脏的很,就连床单被罩上,似乎也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煤油味儿。

    为此,宁熹光也不急着处理云芝了,拉着傅斯言回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