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笙圈住他的腰,将他禁锢,含笑道:“别乱动,听我说。”

    不乱动是傻子,高子羊扭着:“放开我。”

    “不放,”秦舟笙在他耳边吹风,“哥哥发情期来了,你得帮忙呀。”

    耳朵是高子羊的脆弱地带,被这么一吹,身体都发软,高子羊面皮子滚烫:“那不是发情期!”

    “怎么不是?和你的不是一模一样吗,”秦舟笙扬唇,继续吹风,“都是想做点儿什么啊。”

    高子羊被吹得没有力气挣扎,忽然想起了老古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今天的果都是之前造的孽。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这么一想,高子羊拒绝的心思没那么坚定了,要不全还了吧QAQ,这样才能堂堂正正和哥哥撇清关系。

    “那、那你不准越线,”高子羊声音小小的,“我之前也没有越线。”

    “你同意了?”秦舟笙有点儿意外,其实他并没有真想对高子羊做什么,逗着玩儿而已,所以更没想到高子羊会同意了。

    “还债啊,”高子羊揪心,瘪着嘴道,“我记得我之前对你做奇怪的事是六次,你已经用了四次了,这是第五次,还剩一次,用完了你就不准骚扰我了。”

    “哪儿只有六次,”秦舟笙记忆力挺好,稍一回忆就知道是哪几次,试图耍赖,“很多次呢,起码十七八次。”

    “放屁!”高子羊细数起来,“第一次、第一次是我和你睡觉,然后偷亲你……”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也又红了起来。

    秦舟笙笑了,用下巴蹭蹭他的肩:“你还抱着哥哥扭披披呢,嗯,必须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