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信只能坐看大批军卒冲入屋内,把丁太后与自己团团围住,不多时,一身甲胄的慕容熙阔步而来,身边还陪着苻训英与苻娀娥。

    慕容熙志得意满,傲然一扫地上的两人,也不开声。

    丁信赶紧跪着挪到慕容熙面前,连连磕着头道:“陛下,不关臣的事啊,都是丁氏一意谋反,胁迫于臣,臣是迫于无奈啊,其实臣原打算寻个机会向陛下献上丁氏的头颅,只是没想到陛下先来了,臣愿为陛下除去这逆贼,以明心志!”

    丁太后回过了劲,索性豁出去了,冷冷笑道:“丁信,没想到你无耻至此,今日横竖都是一死,又何必丢了我丁家的人?”

    “啪啪啪!”慕容熙轻轻拍了拍巴掌,微笑着赞道:“丁信,你堂堂男儿怎还不如女流?有胆谋反竟没胆承认?太让朕失望了,原本朕该亲手取你性命,但念在你丁氏与我慕容氏这些年也立下了不少功劳,也罢,今日朕就....”

    慕容熙突然住嘴不说了,丁信立刻把心提了起来,仿佛一线生机摆在了眼前。

    慕容熙古怪的笑了笑,转头问道:“爱妃,你们说丁信该如何个死法?”

    苻训英盈盈施了一礼,仪态极为优雅迷人:“陛下,谋反乃古今第一大逆,而且陛下您初登帝位,或有乱臣贼子从旁觊觎,故妾以为,当以重典杀一儆百,丁氏夷九族,丁信五马分尸!”

    “扑通!”一声,丁信再次摔倒在地,这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好狠毒的女人!

    慕容熙却是面色一沉,喝道:“带下去!”

    “遵命!”几名军卒上前,把浑身瘫软的丁信如拖死狗般拖到了外面,又有人牵来五匹战马,以绳索分别套住丁信的头颅与四肢。

    “起!”一名将官大喝一声。

    五名军士分别上马,向各自方向前行两步,丁信立时被拽起,他想求饶,但是喉咙被绳索勒住发不出声音,只能急的脸面通红,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

    慕容熙与苻氏姊妹花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片刻之后,慕容熙得到了苻娀娥的示意,于是向外打了个眼色。

    将官再次喝道:“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