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牌。”越清江非常果断。

    “加注!”赵舒拍了一把桌子,直把桌子拍得震响,“一个筹码。”

    “切,动静这么大,还以为你要全压呢?”宫泽民嗤笑了一声,“跟注,一个筹码。”

    掌门:……

    啊这,约你们来的时候个个像个赌王,真上牌桌了就变得这么谨慎,这像话吗?

    开牌后。

    庄家掌门手中的牌是双高脚,赵舒手里的是杂七,宫泽民手里的是杂八。

    “哈哈哈哈。”掌门笑得畅快极了,“你俩这什么牌啊,还敢跟注?”

    “老娘这回手气不好,下把一定赢!”赵舒黛眉拧起,猛地拿起茶杯,像是把水当酒喝,放下时茶水已经一滴不剩。

    宫泽民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把扇子,刷地打开,扇面上写的赫然是“必胜”二字。

    “我看我是叫错人了,你这不是搞迷信活动嘛,那我还不如去叫天衍宗的那群算卦的来,说不定赢面还大一些。”掌门继续洗牌。

    “掌门不是我说你啊,你怎么老是灭我俩志气,长师侄威风呢?”赵舒用豪放的坐姿实力演绎何为女汉子,“这位师侄瞧着很乖的样子,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掌门洗牌的手停了下来,转头问宫泽民:“舒师姐究竟闭关多久了?”

    “三百年了吧,刚一出来就被掌门你叫来了。”宫泽民想了想回道。

    掌门闭上了嘴,肉眼可见地消沉了下来,似乎还有些肉疼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