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野想起在书房中与石擎的谈话。

    “那个小孩儿很……强。”

    “他的身上有很多讲不通的地方,有很多秘密。”

    “在不确定他是敌是友之前,你离他远一点。”

    石野垂下眼眸。

    远一点么。

    可,他不想。

    “唔,”裴衍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晕晕乎乎地撞见自己正对面的石野,擦嘴角可疑液体的手尴尬地顿住,随即自然而不做作地放下擦可疑液体的手,朝石野若无其事地笑道,“你回来了。”

    石野看裴衍一眼,嗯了一声。

    裴衍:“……”

    这么冷的吗。

    简直像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

    裴衍一边腹诽一边从床上坐起,却因动作过大不小心扯到肚子。

    “嘶。”裴衍皱起眉头。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