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优漫见他是想到了些什么,眼神示意黑衣人,那个之前拿着破布的黑衣人又上前把陈五虎的嘴赌上。

    穆优漫才再一次打起游戏,但似乎这边的战况已经不太好了。

    这盘游戏就算是穆优漫得到的人头数再多,它也是一个推塔的游戏,塔倒了也就玩完了。

    其实穆优漫后来用的时间不长,但是陈五虎却觉得度秒如年。

    明明在这都需要穿着棉衣的季节里,豆大的汗水却都能把他的后背润湿。

    穆里见穆优漫又放下手机,停下设计衣服的笔,悄悄看了一眼,“二少,匹配的时候,你这队友就不行,你还浪费时间,还不是输嘛。”

    穆优漫嘴角一勾,手机在手中打转,“是啊,可是有些人不就是知道事情不该做,不也动手了吗?对吧,陈先生?”

    认出穆里是秦隐的化妆师后,陈五虎就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而来了。

    可是嘴里的破布堵得牢牢的,怎么都吐不出来,他根本没有机会求饶。

    求饶这事应该也是双向的,如果穆优漫想听的话也不会一开始就让人堵嘴。

    “你看,我都给陈先生这么久的时间了,不知道陈先生是不是组织好语言,告诉我一些该的事?比如动了什么绳子之类的?”穆优漫站起身,蹲在想后湍陈五虎面前,翻了翻手机相册,找出一张照片亮在陈五虎的面前。

    陈五虎脸色苍白反着手机的亮光,汗水如泪流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如果,陈先生打算了就点个头示意一下,当然你要知道我不喜欢听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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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优漫和穆里处理完事,就回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