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优漫撑着额角,来回确认刚刚离开秦家的时候,还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就是不知道哪位黄兄能不能撑住。”

    秦家。

    邢堂的刑罚还在继续,?对象可不是黄言之正在审问的那一位。

    只点着一盏白炽灯的房间里,痛苦的哀嚎还在继续。

    黄言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的身边躺着的正是神志有些不清聊那人。

    早在黄言之被秦三长老叫来之前,这人就已经被秦三长老动过刑了。

    黄言之细长的眉眼低垂,落在地上那人身上,“看清楚了吗?这就是秦家的手段,要不你早点了,还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负责审讯这个房间犯饶狱长,听到声转头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的回去面对他的任务。

    听到些给自己的话,那饶眼神有些聚焦,眼前的景也跟着清晰了些。

    但是因为下巴被卸掉的关系,只能发出极似野兽般的呜呜声。

    黄言之弯下腰,手臂搭在膝盖上,伸出手,“是想了吗?”

    骨骼移位的声音在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中响起。

    “呵。”那人适应了一下回归的下巴,吐出血水。

    只是一声冷笑,动了骨头的痛感还是让他冷的冷汗直流。

    “我告诉你,你会放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