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唐暖玉来了,许夜沽作势往那边走去,实际上却是想看看那个不要命一样摔下楼的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唐暖玉看着许夜沽走过来,但是她暂时可没有精力去和他交谈,最重要的是先消毒啊。

    她可不想得什么病。

    她还有大好前程呢,绝对不能够毁在一个病上。

    “许导,也不知道哪来的病人不小心碰着了,我先消毒。”唐暖玉柔声道。

    看见秦隐完全无损后,许夜沽才放下心来,看着唐暖玉,“不必消毒。”

    啊?

    唐暖玉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许导……是橙色病服的病人……怎么能,不消毒呢?”

    唐暖玉以为是许夜沽刚刚和‘神空夜’讲戏没看见,提醒着。

    许夜沽确定的点头,“不用消毒,你不知道橙色的不在这一栋吗?”

    “知,知道……”唐暖玉震惊的回头,听到这她要是再不明白,那她也真的是白混这么多年了。

    在身后,那个穿着橙色病服的少年正漫不经心的往楼上走着,哪还有刚刚那疯癫的样子。

    容颜也是一等一的绝色。

    宽大的病服给她添上了邪佞的病态感,原本就白似透明的肌肤在阳光的弥漫下发着醉人的光晕。

    眸光似星空银月清冷,菲薄的唇有着淡樱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