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微顾虑迹象,但不算严重,已经做过治疗了,近期要多加注意和休息。”医生解释,“对了,席先生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他。”

    许愿道了谢,医生走后,她又平复了下情绪,才推门进了病房。

    席衍靠坐在床榻上,精致的西装褪去,白色的衬衫也有些褶皱,左肩上戴着固定器,朗俊的轮廓如旧,没了之前受伤时的苍白,多少恢复了些血色,只是些许刘海轻垂着,透出了丝丝病态感。

    有种伤痛未愈翩然病公子的感觉,尤其是卷翘浓密的长睫毛微颤,目光深深,好像整个人背负了所有的寂寞。

    “吓到了吗?”他开口。

    她自然的坐在了床旁的椅子上,“还疼吗?”

    “一点小伤,何况医生都打止痛针了,不疼了。”他说着,还晃动了下左臂,但多少牵扯到伤口,有点皱眉。

    许愿忙拦阻,“别乱动,要好好养着。”

    他握住了她的手,“是不是想问我,明知道会地震,为什么还同意三爷更换餐厅?”

    她愣了下,确实有点想问,但又有点问不出口。

    席衍微笑的轻吻了下她的手背,“因为这是难得表现的机会啊,虽说有点冒险,但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可你受伤了啊。”她说。

    他笑容放大,握的她手更紧了,“小傻瓜,如果这点伤能换来你的一丝好感,这不是好事吗?”

    许愿一时竟无话可说了。

    这个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