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是没走,拎着衣服下摆在原地擦汗,刚才没来得及说的回应现在才漫不经心地吐出来:“不用。”

    冷淡,非人哉,闷葫芦。

    俞绥心里嘀嘀咕咕冒了一串词,一个也不敢吐出来,盯着人家手指好久,小声说:“你是不是生气了?”

    晏休:“......”

    他也不继续擦汗,将衣服提着。

    其实晏休不过是想早点去把衣服换掉,他答应上篮球场打球,只是因为某少爷闷着脑袋情绪低落,还在闹脾气,憋着话要说不说的模样。

    但是在篮球场待的时间太长出太多汗,他不想继续待着。

    俞绥等了三秒,飞快地说:“对不起。”

    说完趁其他人还没过来,几乎小跑离开。

    杨飞文高声喊他:“你不打了吗?”

    “不打了。”俞绥说。

    往蓝球场外的水泥地上阳光与影子交错,路过校门口,铁栅栏外赫然出现一行人。

    他们没穿校服,嘻嘻哈哈站成一排,有人大老远就喊了一声“俞绥”。

    一个白色的物体冲着俞绥的方向飞过来,是个沙包,不过俞绥站得远,那沙包没砸到他,正好砸到他脚边,扬起一阵沙。

    俞绥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