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巧鸽羞红了脸,嗔怪道:“哎呀,你这小丫头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我不和你说了,相公也该饿了,我去给他送饭。”

    说完,她拿托盘托着一碗面匆匆向后院走去,走了几步又退回来:“那油渣我洒了糖的,让信哥儿拿着当零嘴儿吃吧。那糖是我家自己买的啊。”

    俞善颇有些无语。

    这是生怕自己觉得她占便宜吗?

    俞善刚才看到,刘巧鸽趁着做饭的功夫,在灶上热了两块粗面饼子吃了,那应该就是她的晚饭。

    而且,果然像她说的,刘巧鸽只做了三碗面,剩下的白面和肉都在一旁放着。

    这小娘子真是……俞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第二天一大早,俞善拎着新买回来的锄头和小铲,带着俞信直奔后院的小竹林去了。

    “姐,你是要挖笋吗?”俞信有些犹豫的问:“冬天笋都藏在地下,可不好挖啊。”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带你上山去挖过笋?”

    这些情感与记忆,对俞善来说仿佛都是自己的。

    她愿意跟俞信讲这些美好的回忆。

    挑了一丛枝繁叶茂,叶色深绿竹子,俞善蹲下来仔细的拔开地上的落叶:

    “结果那次咱们挖得太尽兴,差点在山上竹林里走失了,还是山中猎户发现了咱俩,把咱俩送回来。”

    “后来呢?”俞信其实已经不怎么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