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的她一动不动,像是没了灵魂的人。

      薄夜撤了被褥和火,仅仅开着地暖,坐在床边注视着小女人,见她安静的睡着了,他方才拿出药箱,开始处理已经肿的跟馒头大小的手掌。

      因为被咬伤的,薄夜拿了一瓶酒精,对着垃圾桶将一瓶酒精全部倒在了伤口上。

      “嘶……唔……”

      酒精触碰到伤口,顿时传来刺激性的痛,疼痛感蔓延至四肢百骸。

      薄夜疼的面容抽搐,额头青经暴起,冷冷的倒抽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大声嚷嚷出来。

      他手肘撑在膝盖上捂着脸,受了伤倒了酒精的手垂在身侧,疼的不停的颤抖着。

      那种抖动是他察觉不到的,但手的颤抖却很明显。

      忍了好一会儿,痛感渐渐消失。

      薄夜在伤口上上了药,然后用纱布包扎好伤口,这才收起了药箱。

      不知过了多久,薄夜趴在床上居然睡着了。

      而那个被病痛折磨了一个晚上的小女人逐渐清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天花板,然后动了动脑袋,侧目扫视着卧室里的陈设。

      但仅是动动脑袋都能让她觉得痛。

      别说动了,哪怕是慕浅现在躺着一动不动,浑身都是被暴揍一顿的痛,像是伤及五脏六腑,哪儿哪儿都疼,就连一个微弱的呼吸也能让她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