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言从车上走了下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他走到慕浅的面前,站定一看,方才发现不过是数日不见,她竟憔悴了许多。那一张白皙精致如瓷肌娃娃的笑脸泛着病态的苍白,没有了之前的润泽。

    “走,上车吧。”

    他伸手拉住慕浅,“你的脚伤还没好,小心一点。”

    “没事。”

    慕浅只有在司靳言面前才能放下所有的防备,轻松了的舒了一口气,“没有那么的矫情。”

    “你很坚强。”

    “是吗?假装坚强。”

    两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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