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的背着司靳言,将手枪塞进他的手里,“把这个拿着,防身。”

    幸好出门的时候穿的平底鞋,不然的话,杨柳真的一步也走不了。

    “啊!”

    她紧咬牙关,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嘴里不停地嘟哝着,“司靳言,你怎么这么沉?”

    看着那么瘦,居然死重死重的。

    走出小房子,看着外面的天儿,杨柳知道,山下面有人在等她。

    可是她现在不能下去,只能朝着另一边的方向走。

    “不能从这儿走。”

    司靳言倚靠在杨柳的后背上,双腿被她紧紧地搂住,疼的钻心,可是一整个夜晚的痛楚已经麻痹了他的神经。

    气若游丝的说道:“如果他们上来发现我们不在,一定会从后面去追我们。与其走后面,不如从侧面。”

    他理性的分析着。

    在危急关头,司靳言能够保持脑子清醒,杨柳很崇拜。

    但现在不是崇拜的时候,她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咱们从侧面走,从侧面走。”

    背着司靳言,两人朝着侧面走。

    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脚踩在地上好似灌了铅,地面上更像是有水泥黏住了她的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