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正慢慢聚拢,慢慢地,汇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最终,重新化作了陆羽。

    一个毫发无伤的,双膝跪地的陆羽。

    “我,不是死了?”

    陆羽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胸口。

    “没死?”

    “这样都没死?”

    回想起那一缕无法抵挡的剑意,陆羽呆住了。

    但是,大难不死的喜悦,很快就让他抛开了这个想不透的问题。

    “嘿嘿,福大命大!”

    陆羽激动地怪笑出声。

    远观的雷清元,这是松开了眉头,不过他的瞳孔深处,却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是抑或,是不解,也有丝丝恍然。

    “难道是你?”雷清元若有所思。

    “什么?”

    刚对一众青莲教弟子发完话的巫天硕,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