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又一轮风花雪月的无用沙龙,皮尔斯揉着笑得发僵的小脸蛋,在船头见到了闲得钓鱼的弗里曼尼。

    弗里曼尼笑得淫荡“今天聊了哪国的女人,我尊敬的【提督副官】先生?”

    “这次是美国女人,说她们淫荡而开放,只要喊一声上帝万岁,她们的腰就会格外有力。”

    “真的?”弗里曼尼眨眨眼,“说起来我还真没试过做事的时候祷告……”

    “你会下地狱的!”皮尔斯无比嫌弃地啐了一口,抬头望向越来越模糊的马达加斯加,“贵妇人和向阳花怎么样?”

    “特纳统治着贵妇人,计划离我们四十公里。以他的为人,贵妇人和我们的距离不会小于三十六,不会大于四十四,都是我看不见他,他却能看见我的位置,所以……不知道。”

    “向阳花载着肖三妹和哈希姆先一步去了蒙巴萨,在那里掌控大局的是小迪伦先生,只要我们阿尔达布拉附近遇袭,就说明他们的工作卓有成效。”

    皮尔斯听得满脸郁闷“我只听说你用口技招来过鹦鹉,却一直没发现你和鹦鹉一样擅长说废话。”

    “我可一直和您一道在船上演戏。”弗里曼尼收好渔杆站起来,“不允许提前联络的命令是您下达的,我还以为,您早该对两眼一摸黑的状况有所准备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