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汴京城里眼下的局势,俞琬琰头疼的扶额。

    “皇长孙背后有宁家,而且还有太子年轻时结交的一众官员,惠王吗,这些年积累的关系也不容小觑,皇爷爷到底是如何想的?”

    慕渊放下杯子,将俞琬琰面前的茶壶拿了过来,闻言笑了笑。

    “琬琬怎么看?”

    “皇长孙性格暴躁,戾气太重,太过注重权利之争,完全没有学到太子皇叔当年的半点仁义,太子府之前积累的那些人脉,已经差不多被他用光了。”

    提到慕子佩,俞琬琰想到这次进京对方做过的那几件事情,心底早已经给他贴上了疑心太重,做事欠妥当难成大器的标签。

    慕渊专注于倒茶,手上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

    “接着说。”

    “那位惠王叔还没见过,我也不清楚,不过惠王叔在民间的威望要比皇长孙好的多。”

    提到党争之中的另一个人,俞琬琰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了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惠王妃的样子。

    慕渊笑着跟她解释,“惠王叔是皇爷爷最小的儿子,比皇长孙大不了几岁,从小娇宠了些,便养成了他凡事都要争一争的性子。”

    俞琬琰听到这个解释,心里默了默,这是说惠王没能力呢,还是说他年少轻狂?

    不过能够跟皇长孙争斗几年,依旧不落下风的人,对方应该不是一个胸无大脑的人才是,必有他自己的优势。

    “那惠王叔,到底有什么依仗?可别说是皇爷爷的喜欢。”

    这话,说出来她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