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年前的开始念,给你两刻钟。”

    墨书蓦地一噎,不敢犹疑,翻到大前年的记载,开始念,脑子转得飞快,嘴上更是念得飞起,字和字连在一起,寻常人根本听不懂她在念什么。

    墨书念着念着,好奇心渐起。

    这卷宗记载了言家军每年新兵营的人员变动、考核演习、经历战役等内容,以三年前为界,三年前再往前的内容枯燥无味,没什么好在意的,而近三年,倒是发生了很有意思的事。

    每年的言家军新兵营,最少有两次上京外百里的雁山剿匪,最多一年有五次,奇怪的是,雁山土匪窝竟是久攻不下,与言家军新兵营对峙了约三年,纵然这其中有言治故意拿其给新兵当陪练的原因,但雁山的土匪也确实有不容小觑的实力。

    时日一长,上雁山剿匪,已经成为每年新兵营的惯例,而开启这个惯例的第一个,是言治义子言辞,三年前,就是他,第一次带新兵营上雁山剿匪,而结果,是铩羽而归。

    墨书在两刻钟的最后时限念完,嘴巴冒烟,大口喘气。

    迟聿挥手,让她下去。

    墨书激动地差点喊出来,抱着卷宗一个飞奔,眨眼消失在原地,出宫们的时候和苏玦撞个正着!

    墨书面无表情看他一眼,急着找水喝,懒得质问他,让她带了卷宗回来为什么自己又过来!

    苏玦一脸若无其事,衣带生风,很快来到了迟聿面前。

    “微臣参加陛下。”

    “言家的新兵营,近日可有剿匪的安排。”

    “有,在下月初十。”

    “告诉言治,孤到时视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