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刚将司天监灾星降临的名头圆了回去,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这时候传出迦崇受灾,他这名声岂不是坐实了?

    所以,他不会让这件事太严重的消息传出来,而周遭只是每年飓风巨浪灾害罢了。

    赵定灼知道太子不会承认,也是笑自己多此一举问他,“这就是殿下的做法。”

    “这不是太傅的做法吧?不知这六皇妹给太傅下了什么迷魂药,竟是让太傅做到如此地步。”

    “父皇不信赵家有意保六皇妹,本宫可不信,这不,太傅竟然为了天灾来埋怨本宫这个做皇兄的。”

    这姜令晗辅政不是赵定灼提的,姜令晗去东南赵定灼还出言反对,他回朝的事赵定灼也出声赞同,可以说是不偏不倚,好一手装模作样。

    “做皇兄的怎么能害她呢?”太子的笑在他那张脸上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姜令晗去东南,他虽是不愿意,但是这巨浪可真是来的正是时候,借此机会拆掉了塔,甚至还能将姜令晗除掉。

    赵家在江南势力薄弱,就算他赵定灼能耐再大,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再让赵定灼出使金乌,那这朝政,就又是他的了。

    “殿下打的一手好算盘,不知北域可也算好了?”赵定灼冷笑一声,太子的道貌岸然他算是见识到了。

    太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这同北域何干?”

    “下官想问,刘冀桢的尸首,殿下可找到了?”

    赵定灼的语气冰凉,丝丝入耳如夺命弯刀,这几个字如同丧钟敲响。

    不代表别的,这代表了赵定灼知道了太子在北域谋划的一切,并且他掌握了全盘的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