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冷冷的笑道:“自作死,不可活,就让你们死在这一堆烂石瓦烁中,腐烂一身也很好。”

    这时一块大石头朝李锋砸过来,李锋惊叫一声,本想侧身躲过,但谁知身体稍微移动了一点,又被另一块落石砸中。

    “啊。”一声惨叫,李锋的左脚没了。

    “李斯文,我求你,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放过我,放过我,我给你钱,我让我父亲给你钱,你要多少都行。”

    “就是,求李大师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从通州消失,再也不再回通州,求李大师放绕我一命。”

    “忘了告诉你们,我并不是一个慈悲的人。”

    李斯文大臂一挥,所有的落石全数落下,轰隆伴随着惨叫声,地上早已看不见李锋和秦歌的身影,只有一地的废墟和破败不堪的四合院。

    正如李斯文所说,今夜这间他住了二十五年四合院怕是要毁了。

    当天亮大光的时候,巷子里的邻居从睡梦里醒过来,打开自家的窗户,隔窗瞭望才发现,屋子外面已经大变样。

    李家的四合院位于巷子中心的地代,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昨晚无一人听到?

    住在这个街区的所有人,没有一人听见任何的声响,李家的人该不会全死了吧?

    紧接着有人报了案,等着管理这一区的工作人员赶到现场的时候,从废墟中第一个拖出的是一张成年的花斑老皮,接着从烂石堆里挖出了三具成年男子尸体。

    这三具尸体身份很快得到了确认,一位是社会闲散人员秦歌,一位是通州商会的副会长李锋,还有一位是武道大会的热门人选,华国第一风水大师陈相云的内姓徒弟,陈保锐。

    吃瓜的群众看到这三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再怎么丰富的想象力也无法将这三个人,与老实本份的李家人联系在一起。

    李家的四合院突然就没了,李家的人一夜之间也全都不见了,这四合院的废墟中的三具莫名其妙的尸体是什么意思?还有一张老虎皮,这是要干什么?难怪大家都说每年的武道大会前夕都会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