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噩梦惊醒,陈锦一下子便坐了起来,大口大🌥🁉🄀口的喘息中感官也重新恢复了效用。可是随着耳中更多的粗重的呼吸声逐渐清晰起来,他转过头,看到的却是李进忠、卢丕昌和陈恩这几个贴身的家奴正惊愕的站在床边,竟然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谁让你们进来的,李🚦🕪忠那个狗奴才死哪里去了?!”

    怒喝声中,转瞬之间陈锦便看清了这三个家奴手中的物🗢🝖事,心头登时便是一惊。

    “你们想干什么?”

    “动手!”

    一声暴喝响起,为首的李进忠便扑了上去,将陈锦重新按👷🍢🉯倒在床上,紧接着便抄起了枕头压在了陈锦的脸上。只比李进忠晚了半秒,卢丕昌和陈忠便提着解腕尖刀分别按住了陈锦的双手,另一只手则将尖刀反手提起,径直的捅向陈锦的胸🛦🞨🖪腹。

    “呜……”

    疼痛清晰非常,继而随着疼痛的不断产生而开始变得麻木。睁开眼睛,微弱的光自枕头🚮🖬🕬边缘的布料中透过,像极了刚刚那段噩梦中的迷雾,而手臂上传来的按压的力度,以🄺🂨及那些满是冰冷汗水的手心,更是让他如被那红粉骷髅拉向地狱一般🊋🎰🔭。

    “呜……”

    枕头下被压抑着的痛🚳🗞苦哀嚎声中,卢丕昌和陈恩一刀刀连续不断的捅下去,似乎是在发泄积蓄已久的⚋🏵🞜怒火一般。很快,挣扎在逐渐微弱中已经彻底结束了,可是抬起下落的刀光却并没有停止下来。

    一时间,卢丕昌、陈恩🚦🕪,以及🕖🉥始终在防止陈锦喊出声的李进忠,这三个平日里逆来顺受的家奴竟狰狞⚋🏵🞜如自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令人心生恐惧。

    良久之后,绷紧了神经的三人才终于在这高强度的运动中耗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确认了陈锦没了呼吸,李进忠便提起刀在陈锦的脖颈上一划,断绝了他们曾经的主子重新爬起来的可能。随即三人便重重的坐倒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盯着同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他们惊魂未定的心重新安抚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进忠第一个缓了过来,便低声招呼着他们处理善后事项。即便中间隔了一层被子,还是有不少的血液溅到了三人的身上,可是此刻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却并非是除去身上的衣衫,而是将陈锦的脑袋割下来,放在被子上,让血液尽可能的吸进被子里。

    陈锦的首级已被割下,三人连忙脱下染血的衣衫,扔在陈锦的尸身上,再🔲🄣向上盖了一层被子,🀜♏🇜将破烂的被子和尸体彻底盖住。紧接着,重新换上了另一套准备好的衣衫的他们便将陈锦的首级放入了一个锦盒之中,与另外一个装着浙闽总督印信的锦盒一同提在手上准备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