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么点贵族能吃下多少玉器?

    搞到最后喜发现自己在国中卖些劣质玉器给氓庶走薄利多销路线都比卖上品玉器给周遭国家的贵族赚钱。

    都是赚钱,怎么赚不是赚。

    喜毫不犹豫的转换了思路。

    卖给氓庶的玉器,用的料子不能太好,但没关系,料子不够好,刀工来补,重金聘请了一大堆玉匠,又寻了不少手巧的孩童给玉匠们给学徒以培养更多的人手。

    纹样有限制,还是没关系,只要不是用毕方鸟纹、玉璧之类的犯禁纹样,辛侯懒得管,辛鹿管不了。而在这之外,人多思路多,喜花钱买纹样,不论是什么人,只要画在花样好,她都愿意花钱买下来。

    靠着物美价廉,喜很轻易便将辛国刚刚兴起的底层玉器行业给吃下了大半。

    而牧场,若非虞每年都会从民间买数万牛马,并且一年买的量比一年多,喜觉得自己早破产了。

    但牧场的前景又让虞无法狠下心及时止损,只要能坚持下去,坚持到辛侯归国,辛国更上一层楼,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赚翻,只能咬牙啃老本和从别的行业拆东墙补西墙。

    每回看账都心如刀绞。

    不看不行,越看越痛苦,好想及时止损。

    也对还能赚钱的行业更加看重,尤其是玉器。

    不是专业的,很难轻易判断玉器的品质,这也让玉器这一行业很容易造假,喜不想给人取代自己的机会,便狠抓玉器的质量。

    每一件玉器都细细的检查,不论是品质还是刀工一样都不能落下,坐了半日,看了上百件玉器,喜将其中不满意的挑了出来,让人送回去给雕琢的匠人重做,只给一次机会,刀工若还不能完美就罚钱。

    将掌柜敲打了一番,喜这才离开,出门没两步便看到了一辆经过的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