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千年哪怕有外敌,帝都和地方的争斗也没停过。

    方伯是在四岳制度开始尾大不掉时出现的,设立更多的方伯,将地方的权力分散。

    州牧制度是在王权最式微时出现的,帝都几乎成了摆设,地方强盛。

    王继位后不是一般的想废了州牧制,遗憾的是拳头不够硬,只能退而求其次,恢复方伯制,让方伯和州牧内讧起来。

    为了让方伯和州牧内讧,他当年立方伯时都是怎么能制造内讧怎么来。

    成功了一半,地方诸侯的关系的确被这一手给搞得关系恶劣,很难联合。

    失败了一半,看到帝都重新强盛起来,地方诸侯们还是长了脑子的,知道大混战起来最终便宜的是帝都,因而哪怕有冲突,也尽量压制。

    君离颇为诧异。“这种事有那么好压制的?”

    连山果道:“求生欲的督促下,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君离用表情表示听不懂。

    连山果解释道:“白帝当年入主帝都,成为王第一件事便是收拾强盛的诸侯们以集权,而白帝都做了,可需要我读史给你听?”

    君离摇头表示不用。

    白帝干了什么,白帝把野心勃勃的诸侯们给杀得比狗还温驯。

    君离曾经看过一则关于白帝和诸侯关系的杂谈文章。

    有个国家,国君被白帝给处以刖刑,也就是挖了膝盖骨,下半辈子都别想走路了,谁会不恨?自然是恨的,而恨自然就想报仇,不过不是白帝的对手,最后被白帝扔进镬鼎里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