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墨笑够了,这才敛了神色,开始跟秦淮商讨正事。

    “你可知道这个流言,是什么人散播出去的?”

    秦淮点了点头。

    “是药人案的余孽。”

    秦书墨的神色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

    秦淮终究是没把宋瑾南供出来,而只是挑挑拣拣,又掺了些无关大雅的谎话,把事情圆了。

    “在江南之时,便有一伙人意图劫走明轩。

    但他们的行事迂回遮掩,不想让我们窥破他们的意图。

    在这流言传出之前,有一伙人曾意图潜入我的书房盗取什么东西,只不过并未成功。

    那一伙人的行事风格与江南时候那一伙有些相像。

    之后没多久,这个流言就传出来了。

    所以,我猜测,这个流言就是他们传出去的。

    他们一开始定是想从我的书房里偷物证,借以将我是玄机公子的事实钉牢。

    偷窃不成,这才转而想了这个更加精妙的法子。”

    这是他为了瞒下宋瑾南而稍微调整的说辞,秦书墨听了也并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