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拉开车门,下了车,与开车男对立而站,就像小绵羊与凶残的恶狼面对面站在一起,等着被生吞活剥。

    果然不出唯一所料,她一下车,开车男就使用蛮力将她的双手摊开看有沒“机关”,还好她事先留了个心眼。

    “臭女人,敢让人把我绑起來,活的不耐烦了是吧?”开车男话刚说完一手就抓过唯一的头发,另一只手已经打在了唯一脸上。

    唯一吃痛的闷哼一声,左边脸火辣辣的疼,一丝咸味顿时跑进嘴里,不用想,脸肯定肿的老高不说,嘴角也破了。

    娘的,坏人果然跟电视里的坏人一样,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说打就打,险些就被他一巴掌给扇晕过去了。

    “今天你打我的,明天我家大叔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的,识相的我们坐下來好好谈,不然……”

    沒等她把话说完,开车男再次用力扯唯一的头发,冷笑道:“不然什么?”

    “啊!”被他一扯,唯一昂头,双手放在头上护着自己的头发,奶奶个熊,要是不死,非得把头发给剪咯,省得下次被绑架又被人扯着玩。

    啊呸,想想也是醉了!

    “不然……不然你也许等不到明天了。”

    “那就看谁先等不到明天。”开车男扯着唯一的头发,拖着她走到斜坡边上,凶狠的说道:“不知道我松手后,会怎么样呢?”被激怒的他,早就把刘岑辉“留活口”的话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唯一忍痛扭着头斜睨了眼斜坡的高度,艾玛丫……从车里看不觉得,现在现在边上近距离一看,还挺高的。

    以她学建筑设计的目测眼光來看,估计有一层楼那么高,而且边上和底下都是水泥的,应该是以前蓄水用來灌溉的,路的两边都是,只不过时过境迁,这里已经荒废了,沒有水,只有杂草。

    可就算是如此,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废吧!

    唯一目瞪口呆的吞了吞口水,手慢慢的从头上放下來,在开车男看來,她是害怕了,得意的笑了笑,跟他玩狠的,她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