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喝茶!”

    “谢了,蔡老板。”

    “陈先生……”蔡明伟刚刚想问问这位学者哪里的女学更适合自己的闺女去念书。此时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拿着一卷报纸从不远的地方跑过来。

    “仲甫,仲甫,你在这啊,难得看到你吃早饭,怪不得你家找不到你。”

    “雁冰兄啊,有事吗?我上次已经说了,既然陈绍玉认为我不是工产主义,那么我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老陈,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和你争论谁对谁错的,而是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起来反对蒋凯申的错误路线。”

    “反对老蒋?为什么?难道陈绍玉他们想破坏他们自己提出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吗?他们想拖历史大潮的后腿吗?”

    本来就对延安有所陈见的陈仲甫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突然变得很激动,刚没说两句便激烈的咳嗽起来。在一旁坐着的蔡老板,赶忙把茶给送到他面前,“陈先生,喝点水!”。看那个惹得陈先生上火的斯文人还在一边不走,别站起来想要赶客了。

    “仲甫,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zhongyāng的事情,不对,应该说是zhongyāng让我找你有事,你先看下这个再说。”

    说着便递过去一叠报纸。陈仲甫接过打开,只见这是中工zhongyāng长江局在武汉发行的《新华日报》,头版头条上,红色的大字写着《蒋凯申,你何去何从?》。

    陈仲甫一看这个标题,立刻就是一副嘲笑的神情,可是越往后看越眉头紧锁。直到看完,陈仲甫将报纸往桌上一拍。

    “雁冰,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是的,根据zhongyāng传来的消息,整场战斗最后有一个战士幸存,事后浙江省委花大力气把他送到了延安,这个战士随身带回了当时义乌县里我们组织里的文书的记事本,所以一切才会真相大白。绝对不是老蒋所谓的夜烛失手,风大火急。”

    “不对,按照上面的说法,第六天zhongyāng就得到消息乐,这个决不可能。”

    “仲甫,你在你的屋子里待的太久,该出来看看了,没听说我们党在浦海打了大胜仗,现在浦海、苏州、杭州都已经成立我们党的人民政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