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阮清歌不由分说拽起孙可人便向着外面跑去,这次并没有人阻拦。

    “等等!”

    一道清冷声响传来,阮清歌侧目看去,那箫容隽面容清冷,眼底斜睨这在一侧被定身的孙可言。

    阮清歌哪敢造次?低垂着眼脸,从怀中掏出银针,向着孙可言走去。

    ‘嗖嗖嗖!’连续扎了几次,在孙可言能动弹的那一瞬间,阮清歌转身便拉着孙可人跑,打定主意,这次就算谁叫都不好使!

    这脸当真是丢大发了!

    阮清歌与孙可人这一跑便是跑到了军营边界,门口那外面的将士正压着欧阳威远部队的人。

    烈日正烤灼,大地上满是热浪翻滚,刚站在草地上不多时,汗水便顺着额角向下流淌。

    隔着远远望去,眼前景象可谓是十分恢弘。

    那些将士面上均是带着死气,眼底无神,身上残损,也不知是昨晚闹得,还是今日战败撕裂的。

    孙可人瞧见这一幕口中传来‘嘶’的一声,阮清歌不解看去,“怎么?心疼他们?”

    孙可人闻声眼眸一瞪,“他们好可怜啊!”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视线一扫,竟是斌给瞧见欧阳威远的身影。

    她缓步上前,抓住一名炽烈军询问着,“他们首领呢?”

    “地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