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眼底又浮现出一丝愤然。

    阮清歌见状,性子还真是刚烈,她连忙摆手道:“就不要瞎想了,与我一同,便知。”

    “哼!凭何!”涂楚蓝甩动着粗布衣袖道,那一张微胖的脸直颤动。

    阮清歌轻笑一声,抬眸淡扫外面的一众人,“就凭我的医术。”

    闻言,涂楚蓝眼底露出一丝渴望,那是对医术的执着,虽然当初涂楚蓝被权势蒙蔽了双眼,但当被皇后抛弃之时,才知道医术之于他,才是最可贵的。

    在艰难中反省,他亦是寻到了初心。

    阮清歌瞧见涂楚蓝眼底的动容,继续卖力游说着,“怎样?”

    涂楚蓝垂眸沉思了半晌,“可是...我这些兄弟...”

    阮清歌闻言昂首,还真是重情重义,随之她询问了那些强盗的现况,闻言,她真是哭笑不得。

    那些人均是因为犯了一些小事,而被贩卖逃出的家奴,或是被流放的灾民,再者那打头的刀疤男,便是一将军家的护院,因为被诬陷与姨娘有染,死里逃生出来。

    皆是这辈子都不指望能回到皇城,亦是无家可归。

    阮清歌啧啧称奇,这些人沦为强盗,自是对这世间的愤恨,以及对人性的失望。

    “罢了!就交给我置办吧!”说完,阮清歌站起身,想要出去,却被涂楚蓝一把拽住。

    他一脸的犹豫,阮清歌不耐烦道:“还有何事?”

    涂楚蓝忽而凑近阮清歌道:“我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奇遇,给了我一张宝图,就在寨子的后方,可是我找了许久,都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