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烨正在一侧啧声,不断惊叹阮清歌的医术。

    涂楚蓝,不,现在是‘兰快哉’,叹息一声,道:“人活一世,何不快哉?我是时刻提醒自己,莫要与自己过不去,时刻开心,度过余生便可。”

    阮清歌点头,应是,心中却是一阵叹息,虽然如此,但又有多少是身不由己。

    随之几人闲聊片刻,阮清歌忽然想起城中那处宅院,道:“涂…兰伯!您回来的正好,前些时日我在京城之中寻到一处宅院,正要做药房,按照咱们先前的约定,七我三,可好?”

    涂楚蓝昂首,道:“听王妃吩咐。”

    阮清歌抬眼看去,道:“涂伯现下住在何处?若是刚回来,便在府内住下,那住宅还未粉饰好。”

    涂楚蓝放下茶杯,摆手道:“我回京已经多日,前去看望曾经满怀记忆之处,现下正住在客栈,不如边等粉饰好再前去,也免得给和梁王增添麻烦。”

    阮清歌闻言亦是昂首,这府内十分不安,那墙外时不时就有人监视,住在外面自是安,便应下。

    阮清歌吩咐后厨做了许多好酒好菜,几日吃过晚膳,阮清歌才目送兰快哉离开。

    白凝烨瞧着那稳健的步伐,挺直的后背,啧啧出声,道:“涂楚蓝真是大变活人!想法亦是变了,通透,真通透!”

    两人转身,向着府内走去。

    阮清歌嗤笑一声,道:“不通透?浑浊!”

    “们二人在作何?有什么好笑的?告知于本王。”

    白凝烨还未曾回答,两人亦是没有走出多远,便听闻门边传来声响。

    两人回身看去,瞧见萧容隽一身朝服归来。